无论如何都要报的。只要刘征在这世间一日,他李儒便随时都有杀身之祸。人到了没有选择的时候,其实反而更加冷静了,李儒与牛辅本来就是连襟,自然更加要倾心为牛辅出谋划策。
“牛将军,在下昨夜仔细察看了刘征的行军路线,从河东北上晋阳,只有沿着汾水一条道路。晋中之地,平旷无比,无险可守,此次关键是必须把刘征阻隔在界山之外。”李儒分析道。
“你说的有道理。”牛辅点了点头。
“有道理……”李傕、郭汜等人基本没有什么大局观,都附和道。
“晋中最南是介休,介休以南山川连绵二百里,关隘险阻无数,正是我军应该利用的地利。几处险要所在,将军必须依次安排重兵,以挫其锋。汾水关、高壁岭、灵石津、古川口、雀鼠谷、冷泉关,六处险要,各屯兵马。刘征想要打进来,绝非易事,待其兵疲粮尽,自然必须撤军。将军趁机反扑,必斩刘征于马下。”
李儒正在分析着局势,董珉、董越、董璜才姗姗来迟。三人见正在议事,于是便打算悄悄入座。
“站住!今日点卯,你三人为何不到?”牛辅脸色阴沉的问道。
“回将军,昨夜喝多了酒,睡的迟了些。”董越不紧不慢的说道。
“放肆!我的军令难道不清楚吗?军中酗酒,点卯不到,该当如何?”牛辅其实也越来越不能忍耐董越,这样处处跟自己唱对台戏。
“不就是来晚了点吗?我不来又如何?你何必在众人面前给我们脸色看?你别忘了你是谁!”董越本来就有怨气,登时爆发了起来。
“我是谁?我清楚的很!还用你提醒吗!”牛辅大怒。
“来人!董越、董珉、董璜酗酒违令,点卯不到,架出去军法从事!先各打一百军棍!”
牛辅说罢,便走进来六七个军士,二话不说押着三董出去。那董珉自知理亏,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