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道枫说,这里的村民很懂生财之道,在山脚下建了数个“农家乐”,每到节假日或周末,很多城区的人来这里放松,也让这平静的湖平添了许多人间烟火。
“我们明天就搬过来,好不好?”朱道枫显得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还要考虑一下……”
“为什么?”他诧异地看着我。
“至少该跟秦川打声招呼吧。”我说的是实话,秦川这会儿只怕以为我现在已经到了北京呢。可是朱道枫的脸立即阴了下来,眼神突然变得慌乱而无神:“为什么要跟他打招呼?你现在是跟我在一起,是我的女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秦川帮了我很多忙,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也是他拉我一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但只是朋友,我跟他是不可能有什么的。”
“当真?”
“嗯。”
“那就好,知道吗,幽兰,我最担心的就是那小子,怕他跟我抢,他跟我抢什么我都可以让给他,唯独你不能!你是我今生最宝贵的东西……”
“我可不是东西。”我鼓着眼睛。
“我也不是东西。”他呵呵地笑。
“你这么让着他,因为他是你弟弟?”
“你怎么知道?”朱道枫大惊,“谁告诉你的?”
“秦川说的啊。”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什么都说了。”
朱道枫的脸色更难看了。我冷冷地瞅着他,“可是我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像你们这种家庭,什么事做不出来呢?我也能理解秦川的所作所为,因为我跟她母亲一样,也曾失去了整张脸,说是人,过得却像个鬼,他们母子能走到今天需要多大的勇气知道吗?你是不会理解的,我却能……”
“我们家是欠他们母子很多,现在不正想还吗?可是秦川不肯让我们见他母亲,我已经派人去打听了,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