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换?”
……当时我正在地毯上找头发,听到这话气得要昏厥,大骂耿墨池:“大清早的,连脸都不洗就站到外面,也不怕丢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耿墨池不是省油的灯,回头骂过来:“你也知道要脸啊?”
“我怎么不要脸了?”
“大清早的穿着睡衣走来走去,给谁看啊?”
“谁让你那么早拉开窗帘的,我现在就换!”说着我跳起来掀起睡裙就要脱,感觉腿和小腹凉飕飕的,肯定暴露在外面了,耿墨池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对着我就是一巴掌,什么叫震耳欲聋,这就是!
我被他扇得倒退几步跌坐在地毯上,捂着脸傻了,他动真格的了?!这是住到一起后,他第一次真的打我,往常都只是做做样子,今天竟然当着祁树礼的面打我,感觉那一巴掌是挟着寒风的刀,狠狠捅在我心上,突然的疼痛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好像也没反应过来,挥在我脸上的那只手僵在空气中。
我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心中又汩汩地涌出血来,这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祁树礼站在对面看得一清二楚,也僵住了似的,半天说不出话,很震惊的样子。
“Steven,有什么话好好说,怎么打人呢?”他颤抖着声音质问耿墨池。
“不要你管,他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怎么教训她是我的事,跟你无关!”耿墨池一点也不买账,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眨眼工夫就变了脸,伸手拉上窗帘。
我号啕大哭起来,哭声凄厉绝望。早饭和午饭我都没下楼吃,也没有给他熬药。还给他熬,养好了身体让他有力气打我吗?我所有的付出只是为了挨打?
“小姐,下楼吃点东西吧,您一天没吃了。”
晚饭的时候朱莉娅上来敲门。
我不回答,瞪着天花板,当自己已经死去。
朱莉娅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