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刺进女巫的身卝体之后有的会导致她们大量出卝血。她们有的没法坚持到点火、必须做止血处理。”德鲁苏斯淡淡地说。
“果然是最出色的行刑神父,”骑士赞叹,“您亲手杀死过多少异端?”
“杀死?我以为我是在拯救他们的灵魂。”德鲁苏斯合上了提箱。
金属转轴发出刺耳的摩卝擦声,教卝堂的黑铁大门缓缓洞卝开。
德鲁苏斯穿越那些持枪的军人们,缓步走上台阶,军人们的身卝体绷紧,厚实的军服下肌肉隆卝起,好像教卝堂里随时会扑出魔鬼来。
就好像是水库的闸门裂开,温暖的光海潮般倾斜出来洒在德鲁苏斯身上,好像里面正举行一场盛大的狂欢,但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好像里面正举行一场盛大的狂欢,但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骑士未到台阶尽头就停下了脚步:“获准进入的只有您,我没有权限向前了。”
“这样也好,”德鲁苏斯淡淡地说,“我做临终弥撒的场面,有些人看了会不舒服。”他走进教堂,黑铁大门在他身后关闭了,骑士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神父黑色的背影行走在火焰颜色的通道里,好像孤独的灵魂走进地狱。
“一个外省来的神父,在异端审判局的面前也敢这么倨傲。”骑士的同卝僚,火枪队长走到他的身边。自始至终,德鲁苏斯没有向这位高阶骑士行礼。
“说是做临终弥撒的神父,其实是最优秀的刽卝子卝手,”骑士说,“用那些精巧的工具贴身处刑,比我们把枪弹打进人的身卝体需要更狠的心。这种人不能得罪,跟地位无关,因为他们跟死亡走得太近。”
“听说他们自称雕塑家,但是不雕石膏,而是人的身体。”火枪队长耸耸肩,“想起来这种人和女巫谁离魔鬼更近一些。”
“让你的人准备开枪,我们获取教卝皇的直接授权,任何未获许可的人想要进入或者离开这间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