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小事啊不能姑息!”路明非说,“听起来我们的人跟黑道走得很近啊!作为他们的上级,师兄你也有责任啊!”
源稚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也没有,”樱说,“警察署长有个情妇帮他打理各种违法生意.夜叉和乌鸦冲进那个情妇的公寓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浑身用保鲜薄膜缠好,在她的身体上摆满了生鱼片和寿司,做成女体盛放在了警察局长的办公室里。现在冲我们喊话的人就是警察署长,他们应该是锁定了这辆车的牌照。”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变态,”源稚生一拳捶在方向盘上,“这种愚蠢的举动只是激怒对方而已!做了也没什么,可他们就不能把车牌遮上么?”
路明非不说话了,因为吓得说不出来了。这已经不是部分违纪分子勾结黑道了,而是日本分部从上到下都黑道化了!
“有这种无匣头的手下最应该自省的是上级吧?这种人在学生会里连一个星期都混不下去。”恺撒说。
他也听得出日本分部的状况不对,但以他的性格永远都会表现得安之若素。贵族就是这洋,对什么事情都不会大惊小怪,家里开着舞会,仆人进来说那帮泥腿子造反了,也要淡定地安排完下一支曲子叮嘱宾客们尽欢,然后悄悄进入书房写信给国王要求进宫觐见,商量这次到底是怀柔还是动武。至于其他小事更要淡定地挥退仆人,满脸“哥这辈子吃香喝辣玩漂亮姑娘什么都享受过了对这个世界已经厌倦了就差想去死了”的慵懒感。
“我记得芬格尔好像也是学生会的。”楚子航说。
恺撒语塞,他没法不讨厌楚子航,楚子航说话虽少,但每一句都正中他的要害。
“车里的人听着!把握你们最后的机会!我们要开始倒数了!”警察署长高唿。
“见鬼,两分钟都过去了他怎么才开始倒数?”路明非这才想起他们本该只有十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