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种树,秋天的时候,叶子就像晚霞这么红,那种树叫枫。”
公主拍手笑道:“太好了,这么说来,如果我名字用中原话来说,应该就是枫。”
“我们中原的姑娘,名字都叫某娘,不如你叫枫娘。”
“我才不要叫枫娘呢,太难听了。”公主却嘟起嘴来,“我要叫小枫,你叫小五,我叫小枫,这样才对头。”
李承鄞见她双目莹然,在霞光映衬下便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不知不觉便点了点头:“小枫这名字不错。”
“那我就叫小枫啦!”公主兴高采烈地站起来,对着夕阳大喊,“我有中原名字啦!我叫小枫!我叫小枫……”
她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瀚海之中,风吹着沙砾,仿佛是合音一般。
李承鄞坐在沙丘上,看她在夕阳的红霞里手舞足蹈,不知不觉露出微笑。
裴照本来领着羽林郎驻扎在雪山之下,每隔一段时日才会进城去,这日李承鄞却忽然骑马出城往营地里来了,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却见李承鄞十分懊恼,从怀里掏出一只沙鼠,那沙鼠直挺挺躺在他掌心,一动不动。
裴照十分意外,不由得叫了声:“殿下。”李承鄞说道:“我一时不留意,让阿巴从笼子里溜了出来,谁知道它爬进瓦罐偷吃了太多胡豆,竟然噎死了。”
李承鄞道:“我想到扎营的时候,看到这里有好些沙鼠洞,便捉一只一模一样的回去,她八成也瞧不出来。”
裴照见是这桩无关紧要的事体,不由得松了口气,旋即命人四处捕捉沙鼠,那些羽林郎没事亦要生事,何况到处掘鼠洞,只当成好玩的戏耍,纷扰不休。可怜雪山脚下那些沙鼠倒了大霉,一下午被掘出无数只,按毛色大小分开来,关在笼子里呈给李承鄞挑选。
李承鄞挑了半天,终于选到一只跟阿巴长得一模一样的沙鼠,满意地说道:“就是这只了。”将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