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们的年代不同。”金淑英笑了下。
“我……我……我出生在鸭绿江……江边。”秋彤喃喃地说。
“是啊,我不是刚才说了,呵呵。”金淑英用温和的目光看着秋彤。
“金姑姑,你为何成为了脱北者?”秋彤又问。
金淑英的面部表情微微一颤,没有回答秋彤的话,而是将目光又转向了江面,怔怔地看着滚滚而去的江水。
我知道秋彤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累累伤痕,触到了她深埋于心底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