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卫生纸递给秦露,秦露开始用卫生纸擦自己腿上的血,又用卫生纸擦自己下面。
我呆呆地看着秦露的动作,脑子里很乱。
血似乎止不住,刚擦完,又往下流。
“要抓紧去医院。”我说。
“把我衣服拿过来。”秦露急促地说,边继续擦拭血,又把卫生纸叠成长条,夹在大腿之间。
我忙拿过秦露的衣服,手脚忙乱地给她穿上。
“马上去医院。”秦露说。
“好,我送你去医院。”我说。
离酒店不远就是妇女儿童医院。
急匆匆穿好衣服,我直接背起秦露就下楼,出了酒店门口,要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路上,秦露眉头紧锁,汗珠子不停往下掉,点燃,她的肚子还在疼,而且疼得很厉害。
看着秦露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由很紧张。
很快到了医院,进了急诊室,值班大夫和护士都忙碌起来,我喘了口气,接着去办了挂号手续。
回来之后,一个女医生从急诊室出来,叫着:“秦露的家属,秦露的家属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