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成,2万多呢,这笔账我还没给他算。
当然,我此时不打算和他算,想找个最佳的时机。
当然,赵达剑是不知道我晓得此事的,他要是知道了,估计会寝食难安。
交接完毕之后,我召开了一次经管办全体人员会议,算是和大家正式见面。
然后,我又召开了公司全体中层管理人员会议,一来宣告我又回来了,二来让大家和同样杀回来的唐良见个面,同时宣布了副总分工事宜。
这两个会议,秋彤都参加了。
当天晚上,我在集团大酒店搞了一个酒局,迎新送老,参加的人有曹滕赵达剑苏安邦唐良还有元朵,欢送赵达剑到印刷厂高就,欢迎唐良到发行公司就职,祝贺曹滕平级重用,同时也低调给苏安邦送行,祝他到生活基地生活愉快,祝愿他早日回到集团大本营工作。
这个酒场,我特意没有通知秋彤。
我觉得秋彤不需要参加。
酒场上,在我的主持下,貌合神离各自心怀鬼胎的男人们带着不同的心情和心境,说着真诚真挚的祝福和安慰语,倾诉着掏心窝的真话和假话,觥筹交错间,加深着似乎越来越近乎的兄弟情和战友情。
除了元朵,大家似乎都喝醉了,越喝话语越感人,越喝感情越亲近。
有我在旁边,赵达剑虽然喝得有些忘乎所以,却也没有敢多看元朵一眼,更没有敢对元朵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和言语。
他似乎心里是有数的。
似乎,大家虽然都醉了,担心里都是有数的。
第二天,苏安邦要进山,到生活基地去报到。
他要开始重蹈唐良的覆辙,要进山去服劳役了。
离开集团的时候,没有人给他送行,他离去的身影很孤单寂寞。
我在进山的路口等着他,在当时给唐良送行的那家小酒店里,给他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