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相互联系的。段翔龙介绍的几个客人不来,其他客人仍然会告诉他们新开赌场的处所,会约他们一起来玩,这是我们不能阻拦的不能掌控的因素。而且,段翔龙不傻,他不会自己亲自去泄密的,一定会安排他的朋友主动去找那些客人打听。”
李舜瞪眼看着我,老秦在电话里也不说话。
我继续说:“其二,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两次场子被端窝都只是罚款没收赌资了事,为什么不深入追究?这只能说明一点。”
“说明哪一点?”李舜说。
“首先,要明确,这是刁世杰在幕后指挥运作的,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猜他和明州白道一定有间接或者直接的联系。他知道要抓真正后台是很难的,知道肯定会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追究不到你的头上。他现在采取的这一招,其实是要利用你的性格来摧垮你的经济支柱,抓了罚完款没收赌资就放人,一次进去2500万,二次进去5000万,这样下去,再厚实的家底也经不起折腾。
而对端场子的人来说,等于是增加了一次又一次的巨额罚没收入,等于是开辟了一个源源不断的发财渠道,又何乐而不为?如果你再重新开场子,即使你保密工作做得再严密,即使段翔龙和他的朋友不告密,只要他们盯上了,一定还能找到,一定还会被端。”
李舜听我说完,眨巴眨巴眼睛,不做声。
“李老板,我认为亦克说的非常有道理,分析地十分正确!”老秦在电话里说。
李舜沉默半晌,点点头:“对啊,操,这是刁世杰玩的把戏,我怎么没想到呢?他是想借助雷子的手来摧毁我的经济大厦啊。我靠,这狗日的,真聪明,这狗日的看来一定是高中毕业了,智商不低啊。”
李舜说着,嘴角突然露出几分笑意,接着对着电话说:“那好吧,老秦,暂且偃旗息鼓,收兵一阵子,先把那些客人安抚好,还是像上次一样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