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猜就是你俩闹矛盾了,那脸上的血印子就是你干的好事。
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孤女子很危险的,我就拉她上车,好说歹说才把她劝上车,然后我就想先把她带到我家里住下,天明再说,可是芸儿怎么也不去我家,没办法,我就把她送到了单位。”
听秋彤说完,我松了口气,海枫单位里有员工宿舍,芸儿有一间独自的单间,只不过她从不住。这么说,芸儿没跑远,到单位单身宿去住了。这说明,芸儿还是没打算离开海州,没打算远离我的。
想到昨晚芸儿那封信里的内容,我心里一阵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
看着我抑郁的神情,秋彤不再批评我了,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看了半天,突然微微叹了口气,接着问我:“饿了不?”
我点了点头。
“你躺下吧,我出去打饭去!你想吃什么?”秋彤站起来问我。
“随便!”我说。
秋彤笑了下:“对不起,大爷,没有随便这饭菜!”
刚说完这话,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元朵和海竹一起出现在门口,提着饭盒。
她俩也来了,还给我带了饭。
元朵和海竹一起走进来,秋彤笑了:“你俩来的可真及时!”
元朵和海竹和秋彤打过招呼,放下饭盒,不约而同一边一个坐到床前,都带着关切的表情靠近我,几乎不约而同地说出来:“你好些了吗?”
一起说完,元朵和海竹互相对望了下,都有些不好意思,元朵的脸红了,海竹显得有些尴尬。
我的心里阵阵暖流,我相信刚才她们的关切问候都是发自内心不由自主的。
看着羞答答的元朵和略带尴尬的海竹,看着站在她们身后面容沉静的秋彤,我心中有些感慨,我来海州之后结交的女人都在这里了,假如芸儿在这里,我的女人就齐了。
我冲元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