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可惜,这里没有,要不我让人去买?”
“可以。”
半小时后,跳棋买来了,我和皇者开始下起来。
我下的专心致志,皇者边下边看我笑。
“尼玛,你笑啥?”我对皇者说。
“我笑你天真无邪。”皇者说。
“呵呵。无邪你妈个逼。”我说。
皇者皱皱眉头:“易总,咱不带骂人的,咱们都是文明人。”
我捏起一粒棋子:“皇者,你就是这粒棋子,不管你怎么蹦跶,都跳不出这棋盘。”
皇者也捏起一粒棋子:“不错,我是一粒棋子,可是,你呢,你不同样也是。其实呢,棋子不重要,关键是看棋盘掌控在谁手里。”
“你以为在你手里吗?”
“那不好说。”
“我看一定不在你手里。”
“或许是这样,但也未必一定在你手里。”
我微微一笑,手指一用力,棋子被我捏碎:“看,即使不在我手里,我也能让它翻身碎骨。”
皇者呵呵笑了下:“抗议,易总破坏了下棋的规矩。”
“抗议无效。”
“有效。”
正在和皇者斗嘴,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伍德和田珊珊进来了。
“哇,你俩在下跳棋?”田珊珊有些意外地看着我和皇者。
伍德面带微笑站在田珊珊身后。
“是啊,我和易总在下跳棋,易总不安规则来,把棋子弄坏了。”皇者说。
“你俩可真有意思,两个大人,大老爷们,下跳棋玩。”田珊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站起来:“不玩了。”
伍德看着我:“易总好有心情啊,下起跳棋来了。”
我笑了笑,看着田珊珊:“采访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