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酒店服务员把酒菜和餐具送到孙东凯办公室来了。
我倒上酒,孙东凯直接拿起杯子,一言不发,直接就先干掉了一杯。
我也不说话,随着干了一杯。
“这酒度数不低。”孙东凯然后说了一句。
“56度的。”我拿过酒瓶看了下说。
“喝白酒就要喝高度的,低度的不过瘾。”孙东凯说着又喝了一杯。
我陪着也喝了一杯。
“常喝低度白酒的人,会容易导致股骨头坏死,知道不?”孙东凯又说。
“哦。这个倒是不清楚。”我说。
“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
“我以前单位的小孟,得股骨头坏死就是因为这。所以,以后喝白酒,还是喝高度的好。”
“嗯,是,还是喝高度的好。”
孙东凯边喝边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无关紧要的扯蛋的话,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很快一瓶白酒只剩下一半,孙东凯脸色微微发红,逐渐有了几分酒意。
“小易,你说今晚我为什么要在办公室喝酒?”孙东凯看着我。
“因为你想清净,不想参加应酬。”我说。
“你只说对了一半,”孙东凯说:“其实,主要是因为我心烦,烦闷,知道吗?”
“知道。”我点点头。
“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孙东凯说。
“因为我怕说出来你更烦更闷。”我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烦闷,对不对?”孙东凯又说。
“是的。”我点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留下来陪我喝酒吗?”孙东凯说。
“这个我说不好,我可以理解为是你需要我在一边服务。”我说。
“服务我可以叫酒店服务员过来,用得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