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这里干嘛?想弄开这山洞?想进去?是什么人呢?”章梅又说。
我摇摇头:“不知道。”
“莫非难道是有人在打这山洞的主意?”章梅说。
我没有回答章梅的话,又继续打量着四周,在附近搜索着,除了刚才这烟头,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会儿方爱国他们也过来了。
“我们搜索了一遍,岛上没有什么人,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方爱国说。
我点点头,看着章梅。
章梅看看我们,又看看四周,说:“我的任务完成了,走吧。”
我们坐船离岛,上岸后,大家上了一辆商务面包车,方爱国开车。
“去哪里?”方爱国看看我,又看看章梅。
“你说。”我看着章梅。
章梅说:“沿着滨海大道走一圈吧,然后回酒店,然后吃过午饭我就要往回返了。”
我点点头。
方爱国开车顺着滨海路保持着大约40迈的速度走着,章梅看着车外的风景,沉默不语。
坐在章梅身边,我侧目打量着她,章梅的眉头紧缩,似乎,她在欣赏风景,又似乎,她在思考着什么。
从她的神情里,我似乎隐约感到她的内心依旧是难以平静的,但这躁动和冲动以及激动里又似乎隐含着几分矛盾纠结和不安。
我不知道她为何要有这样的表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她有这样的感觉。
一会儿,听到章梅发出一声微微的叹息。
我转过头,看着另一边的车窗外,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似乎,章梅注定是一个命苦的女人,似乎,她注定是要命运多舛的。
一切看似偶然的事情其实都包含着必然,人生是如此,命运也是如此,我的命运是如此,章梅的同样也不例外。
“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