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神经病,行了吧?”我一翻白眼。
“你再冲我翻白眼?”秋彤说。
“我就翻你还能怎么着我?”我又翻了一下白眼。
秋彤摸起桌子上的一本书,举起来,瞪眼看着我:说:“你再翻白眼,我打你——”
“你——我——”看着秋彤的样子,我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就这本事啊,那书本打我,你怎么不拿棉花来打我呢?”
秋彤哼了一声,放下书本,瞪眼看着我:“你发什么熊脾气,难道我刚才说的都不对吗?我说错了吗?”
我一时有些气馁,说:“不错,你没说错。”
秋彤的眼神有些黯淡:“虽然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但那都是不应该的,我和你,我们,永远只能是两条平行线,即使无线接近,但永远都不可以交叉。即使以前有过交叉,今后也不可以。你是男人,男人要记得自己的责任,对你家人的责任,对你妻子的责任,一个有责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的命运,在我们认识之前早已注定,甚至,在我一出生就已经注定,我们当初的认识,其实是个错误,不管是在鸭绿江游轮的邂逅还是在空气里的结识,那都是个错误,虽然可是说是个美丽的错误,但即使再美丽,错误终究还是错误。我们是有缘而无份,既然无份,那就要面对现实,那就要用理性来看待对待生活。”
我叹了口气:“我明白的。我知道的。我会认认真真和海珠结婚过日子的。我知道自己要负的责任,我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
“海珠是个好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你要好好待人家才是。”秋彤说。
“你和他,到底打算要怎么办?”我说。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秋彤说。
“他现在是被通缉的人,无法在阳光下生活,即使小雪的爷爷奶奶想要你们结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