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她就实在是愚蠢到家了。不过,她其实一直就是个愚蠢的女人,她让我知道你们要登记了,以为我就会遭受打击机会放弃,她实在是太愚蠢了。
我就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女人。她现在一定是带着轻松愉快幸福的心情回宁州的,但她现在恐怕笑得太早啊,我看谁笑在最后还不知道呢,我看她最终要笑不出来,要笑得比哭还难看。”
“冬儿,事到如今,你又何必说这些。说这些有意思吗?”我说。
“当然有意思,没意思我就不讲了!”冬儿硬邦邦地说。
“你今天来这里就是专门为了和我说这些话?”我说。
“专门?哈哈……”冬儿笑起来:“小可,你把这点屁事看的太高了吧,这点事你以为值得我专门赶过来?我有那个闲心呢。”
“那你是——”我说。
“我是来机场接人的,只是顺便遇到了你而已。你以为呢?”冬儿不屑地口气。
我点点头:“来接人的,接谁的?”
“无可奉告!”冬儿说。
“接伍德的?”我说。
“他不需要我来接,我也不会接他!”冬儿说。
“那是接谁?”我想不起冬儿会来这里接什么人。
“你管呢。”冬儿说。
“我不管你上天。说,到底是来接谁的?”我说。
“不说!”冬儿说。
“到底说不说?”我说。
“不说,就是不说,你能怎么着?”冬儿毫不示弱地看着我。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冬儿,冬儿忍不住想笑,却又紧紧闭着嘴巴。
似乎,冬儿对我对她的关心比较开心,但却又不肯告诉我。
“既然不说,那你走吧。”我说。
“我当然要走,飞机就要到了,拜拜了您哪。”冬儿看了下手表,然后就急匆匆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