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没机会看,那似乎有两个可能。”伍德说。
“是的,两个可能,要么是你没有机会看到我了,要么是我没有机会让你看到了。”我接过伍德的话说。
“你很聪明。”伍德说。
“比你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我说。
“聪明人之间谈话,我想是不用拐弯抹角的。”伍德说。
“对,直来直去最好。”我说。
“你的人在跟踪监视我还有我的人。”伍德直接说。
我点了点头:“嗯,是的。”
“回答地很痛快!”伍德说。
“操——你都通过我的人传递酒宴通知了,我还有什么好装逼的。”我说:“不过,伍老板,我也知道你肯定一直在安排人跟踪监视我。或者是和我有关的人。”
“你早就知道!”伍德说。
“是的!”我说。
“我知道你早就知道!”伍德说。
“但你还是在继续捣鼓这些洋动静。”我说。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他们撤回来。”伍德说。
“别了。撤回来一批被发觉的,然后派一批更隐蔽的,有用吗?”我说。
“呵呵。恐怕你也是同样如此吧?”伍德说。
“或许可能大概是。”我说。
“你看我们的交流多么坦诚。”伍德说。
“老是装逼其实很累的,偶尔坦诚一下也未尝不可。”我说。
“嗯。”伍德点点头:“其实,我想告诉你,我派去跟踪你的人,你可以理解为是监视,也可以理解为是。”
“是什么?”我说。
“是保护,是保护你和与你相关的人!”伍德微笑着。
我一愣,接着大笑起来:“伍老板,你看,你看,我刚说装逼很累,你接着就装逼了。你可真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