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孙东凯和关云飞先走后，我看着他俩的背影，对秋彤说了一句：“好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这就叫领导水平！”秋彤淡淡地说。

我看着秋彤。

“领导的话，从来都不能当真，也不能不当真，领导的话，下属永远也捉摸不透。不然，为什么他是领导你是下属呢？”秋彤说。

“我只是觉得关云飞在我考上前后对我的态度似乎有很微妙的变化。”我说。

“以前你是什么身份，现在你是什么身份？”秋彤看着我：“关部长的这变化，都是情理之中，都不是没有原因的，都是有用意的。”

“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