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望着她。
菊突然用双手捂住脸号啕大哭起来。
鲁大以为自己的话语打动了菊,他走前一步,抓住菊的肩头说:“我是来接你的。”
菊突然止住了哭,她把鲁大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推开,咬牙切齿地说:“鲁胡子你听好,我是婊子了,我不用你接我,我愿意当婊子。”
鲁大想到第一次见到菊时,在杨老弯家那铺火热的大炕上,菊视死如归的神情。鲁大的体内不知什么地方响了一下,他一点点地向菊身旁挪着,最后就跪了下去,他把头埋在菊的两腿间,双手抱住菊的腰,鲁大喃喃着:“你跟我走吧,跟我走吧。”鲁大觉得此时不是在说给菊听,而是说给秀。菊在那一瞬间似乎被鲁大的话打动了,她把双手放在鲁大的头上,十指在鲁大的头发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很快她便清醒过来,她一把把鲁大推开,脸上刚刚泛起的那缕痴迷转瞬不见了。她伸出双手,左右开弓响亮地抽着鲁大耳光。
鲁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任凭菊一双小手用力地抽打在自己的脸上,嘴角流下一缕鲜红的血液。菊打累了,打够了,微喘着看着眼前的鲁大。
菊呻吟着说:“鲁大我恨你,恨你们所有的男人。”
鲁大的眼睛仍那么闭着,他再一次坚定地说:“跟我走吧。”
菊气喘着说:“我是婊子了。”
鲁大仍闭着眼睛说:“我是胡子,你是婊子,咱们正合适。”鲁大说这话时,心里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