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换回马匹和生活必需品。
后来他们所用的弓箭被火枪代替,一年年过去了,他们一代代地在贫瘠的草原上生活着,练就了一手好枪法。为了生活去狩猎,在狩猎中也尝到了生活的乐趣。
那一年,蒙古大旱,连续三年没下一滴雨,没掉一片雪花。干旱像鼠疫一样遍布草原。成群的山鸡、野兔向东迁移。西乌泌草原上的牧民们也告别家乡,过上了逃荒生活。
那一年郑清明的爷爷带着一家老小,像那些山鸡、野兔一样向东逃来。最后他们来到大兴安岭脚下,这里山高林密,积雪遍地。雪野上,野兽的足迹随处可见。郑清明的爷爷笑了,朗朗的笑声惊跑了柞木林里偷偷观察他们动静的一群狼。郑清明的爷爷勒住马缰,回头冲一家老小大声说:“就在这圪立脚吧。”
于是,大金沟山脚下多了一处木格楞,从此山林里响起清脆的枪声,天空多了缕缕炊烟。
没过多久,杨雨田的爹——杨老东家骑马携枪带一群人来了。郑清明的爷爷这才知道,这里的土地和山林原来是有主人的。杨老东家并没有刻意刁难远道而来的一家人,在他们的山里打猎,自然要给东家回报,代价是每年要交给东家五十两白银。郑清明的爷爷望着苍莽的大兴安岭,点头答应了。从此,杨家大院多了一个以打猎为生的猎户。
后来杨老东家死了,杨雨田成了新的东家;郑清明的爷爷也死了,郑清明的爷爷死前,把郑清明和父亲叫到跟前,手指着这里的山山水水,断续地留下了遗嘱:“你们——听好——这里就是咱们的家,咱哪儿也不去,守着这山、这天,这就是咱们郑家的归宿。我——死了埋在这里,你们也要世世代代守下去——听清了吗?”郑清明的爷爷说完,老泪纵横,他望着这方蓝天、大山,久久不肯闭上眼睛?
从那儿以后,大兴安岭的山上多了冢坟头,野草和白雪交替覆盖着这座坟冢。从那时起,郑清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