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途中,毛泽东和王稼祥等人对现在党的工作很不满,有这事吧?
洛甫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昏暗中他盯着博古。博古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但语意中也并没有把他排除在外。这一点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博古又试探地说:这个,这个,不友好吧,是不是提出来,我们当面谈一谈,交换一下看法,这不更好么?
我们没有说党的路线是错的,第三国际的指示也不能说是错误的。洛甫终于说,但他首先肯定了大方向。
博古却不失时机地说:如果大家都承认路线正确,只是某些环节的失误,这样问题就好解决了。
洛甫在犹豫在沉思。他知道,博古在竭力寻找支持者。
博古又一次抓住了洛甫的手说:既然我们原则上没有大的分歧,我们还是可以团结在一起的。说到这博古停了停,但很快又补充说:尤其是我们从莫斯科来的同志。
博古把目光从洛甫脸上移开。洛甫不知该对博古说些什么好。他与毛泽东、王稼祥3个人在一起商议的一切,他不能说出来,这种时候说出来,就等于出卖了另外两个人。他现在虽急于想更换中央领导班子,但以目前来看时机似乎还没有成熟。毕竟博古仍是这支队伍的最高领导,说多了对自己不好,对他人更不好,于是他只能以沉默代替语言。
博古抓住洛甫的手用劲地摇了摇,似乎千言万语都在他的手上。
博古说:洛甫同志,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告辞了。
洛甫把博古送到门外,一直望着博古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洛甫走回来,他一头躺在了那张吱呀呀直响的小床上,毫无睡意。他在想更换中央领导的时机什么时候才能到来呢?
博古从洛甫处出来,很是兴奋。他走了一半兴犹未尽,誥e想再走回去和洛甫挑明了好好谈一次。但这种想法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