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一刻也没有停歇过。
一个窄小的山头上,扼守着1军团的1个营,他们已经在这里激战3天了。子弹没有了,他们就用石头,山上的石头砸光了,他们就挥舞着大刀向涌上来的敌人砍去。几百人的1个营,此时只剩下了不到30个人。敌人打了一阵排炮后,便开始冲锋了,他们在官长的督促下,弯着腰,低着头,向阵地爬上来。一个指挥官一边督战一边叫着:这些赤匪没子弹了,冲,快冲啊,抓住一个活的赏大洋10块,打死一个赏大洋5块……
敌人嚎叫着,蜂拥着冲了上来。
扼守的战士们此时也杀红了眼睛,他们甩掉了衣衫滥褛的外衣,打着赤背,身上沾着泥血,手握着卷了刃的大刀,仇视地盯紧越来越近的敌人,20米,15米,10米……敌人的喘息声已经清晰可闻了。红军战士一声呐喊冲了出去,敌人惊慌地射击,击中了前面几个战士,后面的很快冲了出去,嗷叫着和敌人战在了一处。这是一群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这是一群杀红了眼的人,一旦生死都不顾了,世界上还有什么让他们可怕的呢?
一个剃着光头的士兵,把刀砍在一个敌人的肩上,却没有力气把刀抽回了,他摇晃着去抽那把砍出去的刀,这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他摇晃了一下,就要倒下去的那一瞬,他抽回了那把刀,顺势一插又把它送到迎面冲上来的另一个敌人的腹中,他几乎同时和那个敌人一起倒下了……
一个红了眼的排长,挥舞着大刀,左冲右杀,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咒骂着:来吧,狗杂种,老子跟你们拼了,杀死一个够本,杀死两个赚一个,杀呀——他正在向一个准备射击的敌人扑去,突然有两把刺刀同时捅进了他的后背,他“呃”地叫了一声,跌跌撞撞地朝前扑去。他刚一挨着地面,一股奇异的神力使他又站了起来,他的浑身上下都流着血,他仰头大笑了三声,看得周围的几个敌人瞠目结舌,僵了似的立在那。他用尽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