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以及一位名叫托马斯·柯卡奇粗制滥造的作品《社会主义史》。他对马克思知之不多,但认为这是他信仰的东西。他同60年代一些激进的美国青年不无相似之处。这些美国青年连毛泽东的书一行都没有读过,却自称为“毛的主义者”。
毛泽东开始自称为马克思主义者,但这不能说明他的哲学思想,他倒相信门罗主义,他也没有摒弃乔治·华盛顿的楷模形象,依旧相信美国及其革命的进步性质。他同许多中国青年一样,受到无政府主义和克鲁泡特的强烈吸引。
湘江使毛泽东想起了许多的往事,湘江使他长大使他成熟。就是他和杨开慧的爱情,也是湘江孕育的。虽然他们的相爱是在北京,那时毛泽东在北京图书馆工作,也是从那时起,他才开始投入到革命活动工作的。因为志同道合,他们相爱并最后走到一起。后来又一起离开北京,回到了长沙。但他和杨开慧的结合,并不总都是幸福的。杨开慧和所有多情的女性一样,过分地依恋了毛泽东。毛泽东对这种过分的依恋很恼火,甚至厌烦,他想成其为事业,这种儿女情长无疑影响了他在事业上的进取。毛泽东又不好直接说出这种心情,便写了一首诗赠给杨开慧:
人生莫依倚,依倚事不成。
君看菟丝蔓,依倚榛与荆。
下有狐兔穴,奔走亦纵横。
樵童砍将去,柔蔓与之并。
这首诗让杨开慧误解了,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伤害。
也就是从这时,毛泽东和杨开慧的爱情便开始产生了裂痕。从那以后,他们经常吵架,那时,毛岸英刚出生不久,毛泽东要出门远行,杨开慧不想让毛泽东走,但又不直说,却让毛泽东带上孩子一起走。毛泽东感到恼火和好笑。最后毛泽东还是愤然出走,也就是那次出走,他写下了那首不知何滋味的《贺新郎》:
挥手从兹去!
更堪那凄然相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