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柳秋莎就冲邱云飞说:你离我远点。
她的目光甚至带了点仇视的味道。
邱云飞看出了这种仇视,然后就很文化地说:我就那么可怕?没事的,现在你是安全期。
柳秋莎坚决不上邱云飞的当,她已经受过邱云飞的骗了,结果就让她怀上了孩子,她不怕怀孩子和生孩子的过程,她怕的是因为有了孩子而影响她的工作。
两人便分床而居,有时,邱云飞在半夜时把持不住,悄悄地摸过来,两人就撕撕巴巴地撕扯着,样子像打架,最后,直到她把他按到他的床上,然后两人坐在各自的床上,张大嘴巴用劲地喘。
他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她说:我这样咋了,你要那样就坚决不行。
他求她似的说:我保证,这次肯定怀不上。
她斩钉截铁地说:我说不行就不行。
她躺在床上,把被子严严地裹了。
他坐了一会,又坐了一会儿,直到身体渐渐冷静下来,才叹口气,没滋没味地躺下了。第二天,两人分手时,似乎还没从昨晚的对峙中走出来,他头也不抬地说:以后我不回来了。说完便走出去。
她咬着嘴唇,一直望着他的背影走出去。
外面的马蹄声响了起来,一直到渐远。邱云飞现在也骑马了,他已经是宣传科长了。
邱云飞并不守约,也许过个三天,也许过上五天,他骑着马又回来了,这一次仍和上次一样,他们重复着对峙和撕撕巴巴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