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林却觉出些蹊跷来了,他在部队当的是侦察兵,而且是经过战火洗礼的。他虽然不懂医学,还是觉得石海这病太怪,怪得不像是病。
石林把爸妈劝回卧室休息。石海也借机溜回卧室,心里后怕不已,一时得意忘形,险些露了马脚,看来还是小心为上。
石海刚躺到床上,石林就进来了。石海没理他,侧过身去。
“小海,你这病究竟是怎么一个感觉?”石林搬把椅子坐在他床前,慢声细语地问道。
“就是那么个感觉,我都说过很多遍了,你怎么还问?你是想问我的病情还是什么,这架势跟审犯人似的。”石海蓦地坐直了,瞪着眼睛看着石林。
“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误会。”石林忙解释道,“你这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的,我是怕你看大夫时正好迷糊了,病情就说不清,大夫诊断就不准。我是想把你的症状都了解清楚了,等大夫来时我能替你说清楚。”
“哦。”石海释然。同时心里也提高警惕,父亲当了一辈子侦察兵,哥哥也是,家里放着两个侦察兵,还真不能掉以轻心。他说了些自己的病症,都是从那些抑郁症的书上背下来的,任哪个大夫一听也是标准的抑郁症。
“是这样,我记住了。小海,你要放宽心,配合大夫治疗,争取早日康复,回到部队去。光当兵还不够,以后还要争取考上军校,有了文凭才能在军队站住脚。爸爸的理想就在你身上了。”
“咱家有你一个职业军人就够了,无须我再锦上添花,再说,部队我是肯定不能回了。”一提回部队,石海又反感起来。
石林见他很激动的样子,怕他受刺激,不敢再说,只说了句你好好歇着吧,就退了出来。他站在客厅里想了半天,越咂摸石海最后一句话越觉得有问题。
方才的谈话中,石海思维逻辑缜密,病情应该不会像他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可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