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给褚琴使个眼色,然后自己走到阳台去。
褚琴不明其意,却也知道他是有话要和自己单独说,便跟了过去。
宋达生拿出一篇署名为“夕枫”的散文给褚琴看,说这是他最近几个月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稿件,一直没机会见面跟褚琴说,今天正好带来了。
老宋问:“你看这文章的字句有啥感受?”
“文笔不错。”褚琴浏览一遍后说。
老宋说:“你看这字迹、这文笔的风格像谁写的?”
老宋这么一说,褚琴的表情变了,脑子里电光一闪,意识到了什么。她再一次仔细阅读文稿,有些激动地说:“你是说像他......谢枫?”
老宋郑重地点了点头。褚琴的神思乱了,不停地摇头:“不会的,他早已经牺牲了。我打听了所有和他相关的人,参与抗美援朝的部队医院我都寻遍了,都没有他的消息。”
老宋说:“你别忘了,当年组织上给谢枫作的结论是失踪,而不是牺牲!”
褚琴几乎站不稳了,急迫地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那你赶紧把这个人的发稿地址给我。”
老宋说:“这个人在寄稿件的信封上只写了'内详',并没有留地址,搞得我发了稿都联系不上作者。看样子,他根本就不打算让出版社跟他联系。”
褚琴眼中的希望之光熄灭了,叹了口气。
老宋道:“你看我今天说这事真不是时候,毕竟是庆祝你跟老石结婚三十五周年,你千万别......”
褚琴说:“谢谢你老宋,咱们这么多年的战友,我也不想瞒你,我心里一直对谢枫藏着份歉疚。如果当年他要不是舍不下我,不放心我婚后的生活,早就去北京的大文艺院团了。”
老宋说:“也不全是,谢枫对咱们团有感情,舍不下这批从战场上拼下来的战友。有些事你别总是往自己身上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