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飞熊用单钩往上一迎,只听“呛”的一声,就把他左手那柄钩钩尖削落。邓飞熊吓了个胆落魂飞,再看那柄钩,类若宝剑相似,只得把右手那柄钩往上一递。
徐良仍用大环刀,单找他那个钩儿,“呛啷”一声,又已削断。此时邓飞熊也就没了主意,只得用像双剑的钩,往外一扎。徐良用刀一削,又是“呛”的一声削去半截。邓飞熊拿着两柄蛾眉枝子不敢再动手了,也是撒脚就跑。徐良后边跟下来说:“看招!宝贝。”邓飞熊扭项回头一看,徐良一撒手,冲他面门,邓飞熊刚一躲闪,不料什么暗器也没有。只气得他咬牙切齿,复又直跑。连连三次,邓飞熊也就大意了。不料这回仍是说:“招宝贝!”邓飞熊转身一看,徐良将手往上一晃,这支镖冲着肚腹打去,“噗哧”一声,正打在肚脐之内,他就“噗咚”摔倒在地。徐良转身回来,又对着屋门连连大骂,叫房书安出来,如若不然,老西进去杀你们干干净净。黄荣江、黄荣海二人说:“哥哥你快出去罢,不然连咱们都有性命之忧。”房书安那敢出来,连连求告说:“我要出去,就叫他剁成肉泥烂酱。你们二位好兄弟,替咱堵挡一阵去罢。”黄荣江、黄荣海彼此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把桌子往起一抬,将桌子一翻,就把房书安露出来了。这两个人不敢出屋门,把后窗户一踹,二人由窗户逃窜性命。房书安也要从后窗户逃跑,徐良早一个箭步蹿到屋中来了。
房书安见徐良已到身旁,冷飕飕那口大环刀朝着自己往下就剁。房书安连忙一跪,说:“爷爷,祖爷爷,祖宗祖太爷爷,你老人家别与小孙子一般见识,只当我是看家之犬,避猫之鼠,偷嘴吃来着,冒犯你老人家,也要生点恻隐之心,不肯打他,何况我是你儿女一般。再说你是宽宏大量之人,你就算我爹爹。”山西雁直气得乱跺脚,说:“我不杀你罢,你背地里骂人,实在可恨;我要杀你,你又跪在这里输嘴,老西最见不得这苦磨之人。我不杀你,不消我心头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