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药酒,把他蒙将过去,把西屋里两个大汉,叫将过来,拿了一条口袋,把赵虎往内一装,把口袋口子一扎,叫一个扛着走,一个看家。二人出了门首,直奔周龙家内而来。
到了里面,进了厅房,晏飞问:“这是什么?”张大连说:“你猜。”
白菊花笑说道:“是银子,是钱。”张大连说:“是人,你看是谁罢。”先把口袋口子解开,把口袋撤开,原来是个乞丐花子,张大连说:“晏寨主细瞧,认得不认得?”白菊花细瞧,说:“哈哈,好张兄,怪不得人称你叫小韩信,真是名不虚传,可称得有先见之明。”周龙问:“他到底是谁?晏飞说:“便是那个赵虎,张兄怎么把他扛来?”张大连便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周龙说:“把他杀了,埋在后院,便完了。”白菊花说:“不可,张兄你可曾问,共来了多少人?”张大连一跺脚,“咳”了一声说:“便是忘了问这句了。”白菊花又说:“他们都在哪里住着?”张大莲说:“我也是忙中有错,也没问他。”白菊花说:“活该,我初见邢如龙、邢如虎的时节,也忘了问他在哪里居住,共来了多少人。”柳旺在旁边说道:“既然把他拿住,还怕什么?拿凉水把他灌将过来,将他绑在厅柱之上,拿刀威吓着他,要依我说,世上的人,没有不怕死的。那时节若要一问他,据我想,他不能不说。”周龙说:“问那些有什么用处?”张大连说:“打墙也是动土,动土也是打墙。人没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如今既然把个校尉拿到咱们家里来了,万一有点风声透露,还愁着那些官兵官将不来呀!不如先下手为强,只要威吓出他的话来,咱们夜晚之间,大家一同前往,把他们有一得一,全都一杀,周兄又没有家眷,咱们大家一走,全奔团城子,上东方亮大哥那里,预备着五月十五日在白沙滩擂台上打擂。众位请想,我这个主意怎样?可千万别逢迎,咱们是一人不过二人智。”众人异口同音,全说:“这个主意很好,事已至此,还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