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去了?”徐良说:“那个我可不知道。”艾虎说:“你别让我着急,够我受的了。”徐良说:“随我来罢。”带着艾虎,直奔门的南边那五间东房来了。
徐良在外边一叫,双刀将同着勇金刚在里出来。艾虎一看,两个人脖子上的铁练俱都不在了,就知道是徐三哥用刀砍断。艾虎一问:“我的哥哥,你们真把我急着了。”
张、马二位一口同音说:“这位徐三哥说,是你们两个一块来的,他在外头巡风,你在里救我们。我说有查监的头儿过来了,暗查不点灯的屋子,必是看差偷闲多懒,吹灯睡了觉了。他要进来翻着,这还了得。他带着我们找了个有灯的屋子,外头若有查监的问,叫我们只管答应,说我们这四个人全醒着哪,他倒不进来。”张豹说:“见了我也是这个话。我说我怕老兄弟着急,他说他给老兄弟送信去。把我们两个人项上铁练俱都挑去。”复又给他们引见了一番。徐良说:“天气不早了,咱们早些出去罢。”
到了外头,找着被窝地方。艾虎把飞抓百练索解开,徐良蹿上墙去,拿着绒绳,这边把马爷的腰拴好。徐良往外一看,并无行走之人,骑马式蹲在墙头,往上导绒绳。艾爷在底下一托,便上墙头,由外边系将下来。马爷解开绳子。徐爷又扔在里边,把张爷拴上系上去,也是打外面系下来。张豹也把绒绳解开。徐良说:“老兄弟,你不用绒绳可上得来?”艾虎说:“别取笑了。”徐良说:“我把被窝带着走了。”艾虎说:“三哥不可,那我怎么上去?”徐良先下去,艾虎随后上去,就着蹿下来,脚站实地,接过绒绳来。四个人鱼贯而行,直奔城墙的马道。来到马道,是个栅栏门,用锁锁祝徐良把大环刀拉出来,把锁头砍落,开了栅栏门,大家上去,奔了外皮的城墙。艾虎又把飞抓百练索扣在城墙砖缝之内,拿手按结实了,先让徐良下去。揪着绒绳,打了千斤坠,慢慢的松绒绳,松来松去,脚站实地。马龙、张豹连艾虎,一个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