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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又似乎该当知道。背到山上去了!”“这个这个嗗里嗗噜,呸!嗗嗗拉巴唧,有点装糊涂,明知故问!”小坡心里说。然后他问:“怎么办呢?”“办?我要有主意,我早办了,还等着你问!”嗗拉巴唧的泪落下来了。
小坡心中很替他难过,虽然他的话说得这么不受听。“你的汽车呢?”
“在家呢。”
“坐上汽车,到山里打虎去呀!”小坡很英勇的说。“不行呀,车轮子的皮带短了一个!”
“那儿去了?”
“吃了!”
“谁吃的?”
“你不知道哇?”嗗拉巴唧想了一会儿:“大概是我!”“皮带好吃吗?”小坡很惊讶的问。
“不十分好吃,不过加点油醋,还可以将就!”“呕!怪不得你的脑袋有时候可以长那么大呢,一定是吃橡皮轮子吃的!”
“你似乎知道,那末,我一定不知道了!”
“这个人说话真有些绕弯儿!”小坡心里说。
“呕!钩钩!钩钩!”嗗拉巴唧很悲惨的叫,掏出金表来,擦了擦眼泪。
“咱们走哇!找老虎去!”小坡说。
“离此地很远哪!”嗗拉巴唧撇着大嘴说。
“你不是很能跑吗?”
“能!”嗗拉巴唧呜咽起来:“也能摔跟头!”“不摔跟头怎么招人家笑呢?”
“你摔跟头是为招人家笑呀?!”
“我说错了,对不起!”小坡赶快的道歉。
“你干什么说错了呢?!”
小坡心中说:“影儿国中的人真有点不好惹,”可是他也强硬起来:“我爱说错了!”
“那还可以!你自要说‘爱’,甚么事都好办!你看,我爱钩钩,钩钩爱我;跟你爱说错话一样!”
小坡有点发糊涂,假装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