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的宴会交给你,是因为相信你的才能,你竟然这么辜负我,还把它交给一个敢在我面前自以为是的家伙。”
巴洛克被马克伯爵的话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硬生生被委屈的跟个小娘子似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陈飞就不乐意了。
你贵族你了不起啊,你贵族你牛逼,你咋不上天呢。
贵族就能这么一点不给人留面子的当众损人家?
陈飞走过去,伸手一拦,故作惋惜的说道:“那个,马克伯爵,本来我以为您是一个音乐造诣非常深的人呢,没想到您也是个穷人家的油瓶啊,哎……可惜啊,可惜……”
马克伯爵一听,整个人顿了一下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是穷人家的油瓶?”
陈飞耸了耸肩,一脸叹息的说:“意思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懂不?”
“你……”马克伯爵气的胡子都快撅起来了。
没想到这个华夏的小子这么放肆,他死定了。
马克伯爵冷哼一声,冲着一边喊道:“保安,侍卫,把这小子和他这堆废铁一起扔出去,最好砸断他一条腿,不让他看看贵族的威严,他就不知道他自己正在轻蔑谁。”
他的话音刚落,十几个保安就冲上来了。
其中两个上来就架住了陈飞的肩膀,想把他往外拖。
结果俩人拽了半天,竟然跟拽一幅雕像一样,纹丝不动。
陈飞只轻轻一抬胳膊,那俩人就被搡到了一边儿。
马克伯爵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陈飞,皱着眉头,举起手准备多找点人手来。
谁知陈飞活动了一下胳膊说:“不用了,我自己走。”
陈飞说完,刚准备出去,就听见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爸爸,发生什么了,宾客已经入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