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难言的力道直接冲上手腕子。
如果现在有人拍下陈飞这一幕,慢慢看,谁都会觉得这货简直太逆天了,
陈飞被挂在半空,仅仅只有两根指头勾住三楼窗台极小的一角。
挂在窗台他完全不敢松懈,但这股力道真的竟然让他很吃惊,两个指头承受了他全身的重量却完全没有吃力的意思。
既然手上有了支点,那就好多了,右手一撑,他直接跳到房间的窗台上,纵身一跃,便翻了进去。
刚进到屋子,陈飞整个人的冷汗才发出来,他靠在窗台下的墙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现在才开始后怕。
刚才那一下太尼玛千钧一发了,幸亏也就不高,要是再高点,陈飞的心脏就要从嘴里边吓跳出去了。
过了挺长时间,陈飞才算缓过神来,缓缓从怀里拿出药,默默骂了几句,明明是他的药,偏偏搞得他跟贼一样,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
陈飞没敢耽搁,趁着天黑,不如说干就干,等天亮了,他们可能就要先下手了。
汉斯这帮人肯定想不到他已经把药拿到手里了。
想着,陈飞把药又装进怀里,悄悄打开房门,宅子里只亮着两盏灯,看起来十分幽暗,配上地中海风的忧郁蓝,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陈飞看了一圈儿,刚才进来的黑影他是不知道是谁,但希望现在他不要在活动了,这房子的任何东西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是各取所需?谁也别妨碍谁的好。
陈飞看了看周围,此时应该不会再有人出来了,而且这间庄园每个房间里都有独立卫生间,肯定不会有人因为起夜注意到他。
现在陈飞算是明白了,作为一个特工是啥感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的不要太爽,太刺.激了。
陈飞缓缓的走向杰克逊的病房,他轻轻的推开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连病房门都变得沉重了许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