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仓库的一个角里,看到了一根胶皮管子。
小时候淘气,老妈总是用这玩意抽自己来着,疼的眼泪根本止不住。
陈飞心里一喜,行,就它了。
他背着手故作思考的往后走,然后一转身,手偷偷摸上胶皮管子说:“既然这样,我得让你明白明白这厂子姓陈啊。”
说完,速度极快的窜到李大健面前,一管子就抽到李大健顶出来的肚子上。
胶皮管子打人,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能让你皮开肉绽还伤不到筋骨。
然后鼻子一酸,泪囊一松,极为酸爽的感觉直冲头顶,啧啧,简直不要不要的。
李大健痛的惨叫一声,连还手都来不及,就蹲地上了。
他估计今天被打死都不明白,自己这个表弟到底在外边经历了些啥,咋变得这么强悍呢?
看见李大健被打的蹲在地上了,他带来的那些人面面相觑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毕竟刚才陈飞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他们跟本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谁也不想当下一个。
陈飞右手握着管子,轻轻敲打左手掌心,看着癞蛤蟆说:“啧啧,你看看你那张脸,小爷给你免费整容怎么样?”
话音刚落,没等镇长儿子琢磨过来什么意思,一条带着风的胶皮管子就轮了张来。
速度太快,根本就没地方躲,只听耳边呼的一声,癞蛤蟆脸上一阵剧痛,然后就捂着脸蹲下了。
陈飞没有收手的意思,后面的小弟谁也不敢贸然就这么上了。
毕竟有句话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本来自己这些人也是来撑场面的。
倒是李大健带来的那几个已经在厂子里混吃等死当部长的人,估计是觉得陈飞彻底威胁到了自己的利益,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
陈飞可是在我大华夏边疆接受过严酷军事训练的人,这些个喽啰现在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