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再这接应你,万一遇到点啥危险的,咱俩里应外合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陈飞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那我上去看看什么情况,要是不对,你可得在下边支援啊。”
谁知还没等陈飞抬脚呢,三十多个士兵瞬间就从竹楼脚下的草里出来,手里都拿着长刀,对着陈飞和胖子。
陈飞瞪了胖子一眼,埋怨他磨叽,这回好了,让士兵发现了。
谁知胖子倒是挺无所谓的说:“要我说,他们肯定早都埋伏在这了,人家蛊母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身边没个保护的。”
陈飞想想也是,不过现在他关心的可不是这个。
现在他关心的是,要是再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关笼子里,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看着拿着刀的士兵接近自己,陈飞不得不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看来他们并不只是个好斗的民族,还尼玛是个挺记仇的民族。
华夏人的本性,就是抗争,就比如说,希腊神话里,发了大水,人家用神迹诺亚方舟躲过去,华夏就是大禹治水,这没毛病。
所以这些僰人依旧延续着华夏上下千年的抗争骨血。
他们的士兵死了,肯定不会怪到蛊母头上,都是自己这个外来人的错。
真是有句草泥马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飞看这这些士兵一个个目露凶光,满脸仇恨的看着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把自己千刀万剐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他只能掂量自己能不能动手了。
不动手,自己也不算理亏,但是要是再被抓一次,估计没那么好脱身。
而且袁宁的事儿也等不了那么久。
要是动手,那自己把人家胳膊腿儿整断了,那就是理亏了。
胖子心里着急,一个劲儿的问陈飞该怎么办,陈飞看着胖子说:“你问我,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