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说,陆家是当地有钱大户,他们说自己家里每天吃鸡鸭鱼肉,喝两百文钱一瓶的好酒,一个月六贯钱还不止,大家都会相信是真的。
当然,我们相信三叔从未吃过这些好东西,可问题是谁来证明?而陆家七大姑八大姨都能证明三叔每天吃得流油。”
范铜钟半天才道:“老三给他们家付出那么多呢?”
范宁摇摇头,“陆员外只要说一句话,他女儿嫁给三叔时还是黄花闺女,这笔账就算不清了。”
“宁儿,别说了!”
范铁舟听儿子嘴里居然冒出‘黄花闺女’四个字,他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
范宁往父亲身后闪去,他该说的都说了,后面该怎么办,相信大家都明白。
半晌,范大川问长子道:“大郎,你今天去范家本堂,族长怎么说?”
范宁暗暗点头,这个老头子虽然偏心,但确实很精明,一句话就问到点子上,陆范两家斗,现在拼的就是话语权。
范宁当然知道,只要不是刑事案件,县衙是不会受理乡下这种扯皮官司,一般都是由乡绅来做调解,就看谁家找的乡绅更有名望,更有势力。
范铁舟道:“族长答应明天帮忙,但只是说尽力,孩儿觉得他答应得有点勉强。”
范大川摇了摇头,“看来是你的面子不够,这件事还得我亲自出面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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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范铁舟便带着父亲和几个兄弟坐船走了,两家已经约好,今天下午在横塘乡里正家请几个名望乡绅评理。
这就是昨晚范家父子必须连夜商量对策的缘故,如果等今天上午再商量,那就晚了。
就在范家父子四人刚走,范宁便对母亲道:“娘,我今天要去趟镇上,院主要帮我辅导一下书法。”
张三娘顿时急了,手指在他额头上戳一下,“你这个小笨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