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掉下来,说话的声音也哽咽了。
“相公对学生的教诲,学生一定会铭记于心。”
范大川也觉得有希望了,连忙趁热打铁说:“听说三弟身后尚无弟子,你看能不能......”
范宁噗地笑出声来,祖父居然想要四叔做范仲淹的继承人,他真想得出来啊!
饶是范仲淹再有涵养,此时也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拉住了准备下跪磕头的范铜钟,对范大川道:“我今天还事,就先走一步了,改天我再来拜访二哥。”
此时,他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他又回头向范宁和范铁舟点点头,转身便离开院子走了。
“能不能再请相公给学生指点一下今科解试?”
“很抱歉,我不太了解科举了,恐怕会误人子弟!”
范仲淹的声音已经远去。
范铜钟碰了个软钉子,顿时一点精神都没有了,他困倦地打个哈欠,便懒懒散散地回家了。
范大川脸上充满失望之色,他着实想不明白,自己小儿子这么优秀,为何就不受范仲淹待见?
“爹爹,要不进来坐一下吧!”
“不用了!”
范大川又回头看了一眼范宁,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心中顿时有点不高兴。
这孩子怎么对祖父一点礼貌都没有,招呼都不打就跑掉了。
“阿呆怎么说,听说你还要送他去镇上读书?”
范铁舟连忙道:“爹爹,我只是想去试试,实在不行就算了。”
“我看没有必要!”
范大川对范宁上学之事一直很不满,他指了指三间茅屋。
“你看看自己房子破旧成什么样子,读书可是要花大钱的,我供老四读书不知花了多少钱,就凭你打渔挣那几个钱,你还能供儿子读书?”
范铁舟低头不语,范大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