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跃的中指压在张宽扣动扳机的食指上,只要他稍稍发力,张宽就“吞枪自尽”了。
死亡的威胁瞬间笼罩了张宽。
“你老妈若知道你‘z-i'sa’了会伤心吗?”陈鱼跃淡淡道:“为了二十多万丢条命,不值得。”
现在陈鱼跃占尽了优势,枪上可没他一点指纹,真打死张宽肯定会被确定成z-i'sa,吞枪z-i'sa的案子和持枪shā're:n的案子压力明显有差距,个别担责的领导当然会选压力小的z-i'sa案。
张宽嘴里被塞了枪,不敢乱动,含糊不清的求饶:“吾卧沃……诶饿一黑……”
老三作为最了解张宽的人,急忙在旁边翻译:“宽哥说‘他错了,给个机会’!大哥,我们服了,求你给个机会!”
“夯洗啊刊!”张宽对老三道。
“好,我马上就‘上去拿钱’,马上去!”老三迅速离开,他简直就是张宽肚子里的蛔虫啊,这都能听得懂!
财务室的女人是张宽的情人之一,一听真要拿钱瞬间变脸,她可不相信有人敢在张宽的地盘上闹事,便跟着老三下来了解情况,见到枪都塞张宽嘴里了,这才赶紧上楼数钱。
当老三用布兜拎着二十二万现金过来时,张宽下巴上已经全都是口水了。
“老大,钱一分不少!”老三小心翼翼的把钱放在陈鱼跃面前的地上。
陈鱼跃这才一脚把张宽踹飞,三五秒的功夫就把手里的**彻底拆解了,他上前捡起地上的布兜,里面二十二叠钞票,整整齐齐。
就在这时,屋外几辆汽车纷纷驶来,转眼间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陈鱼跃怼在门口的五菱之光也被堵住了。
几辆车里呜呜泱泱跳下来几十号人,手里武器各式各样,木棍、钢管、铁锹、kan'da0样样俱全!
“操!谁他妈敢来这里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