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可还远从天竺找了个外籍的异教派来呐!”
“嗳……,嗯……”小千搔搔后脑勺,嘿嘿干笑:“还真是不能保证咧!”
“好了,别吵啦!”月癸干脆道:“我刚才已经仔细盘算过了。老实说,我也没把握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有办法不露身形的接近对方那道围墙。如果换做在晚上,可能性还比较高,而且我也必须事先勘查过那道护城墙四周的环境,才知道可行性多大哩!”
“这就对了!”这小鬼白眼道:“如果我们想等晚上动手,在山上等不比在这里等来得方便?干啥这么早下来晒太阳?再说……”
小桂接又哼声道:“你们难道真的认为,姓伍的既然知道我一定会来找他算帐,聪明的事先找了那个弄蛇妖女来堵人。现在,却只在大门口搞一个随随便便就能破的阵法阻挡我们?他会笨得不知道该在围墙里,设下埋伏、或是安插重兵?”
最后,这小鬼故意以不可思议的口气道:“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你们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那道墙真的可以随便翻翻吧?”
“嗳……,嗯……,呃……。”小千和月癸的确是没想到,墙后有埋伏的可能。
无垢强忍着笑意,轩眉道:“话全让你说完了。”
他转向半天不吭的客途,会心道:“现在我明白,为何从头到尾你都不开口。有个这么会绕着弯儿说话的师弟,难怪能培养出你坚强的沉默。”
“你以为这些年来,我的耐性是怎么磨练出来的?”
客途老成持重的开口道:“咱们这些做师兄的,可和那些当长子一样,明明是不得不忍耐,人家却总是认为这样才叫够稳重。”
“关于此这一点,小道于心有戚戚焉。”
显然,无垢好不容易终于碰上一位同样了解“大师兄”难为的知己。
月癸毫不同情这两位大师兄的遭遇,就事论事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