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们两人神色不对,知道其中必有因由,他不多说伸手讨钱道:
“财务总管,拿钱来买酒!”
小妮子打趣道:“空空门少主出马,也得付钱?”
丁仔笑谑道:“不付钱也可以,只是我想喝醉的人不喜欢受打扰,所以付钱可以省去明晨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小妮子取出数张银票交给丁仔。
丁仔推门而出,正巧孙浩文捧酒而入。
孙浩文奇怪道:“你刚回来,又要去那里?”
丁仔扬扬银票,故意无奈道:“有人想买醉,我只好充当跑腿。”他随即一闪而逝。
小混眼看着孙浩文手中半两一瓶的小酒壸,咂嘴道:“这么一点酒,还不够塞牙缝。不过先暖暖身也好,等一下再来大醉!”
他和小刀两人仰喉干尽现有的半打烧酒。
是夜,丁仔果然将全苏州的酒全都设法搬回客栈房内。
小混他们豪兴大发,酒到必干,他们究竟喝了多少,连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坛又一坛往肚子里灌。
虽说愁酒易醉,但那夜小刀却清醒逾常,或者是太深的刺激使得烈酒也无法麻痹自己的伤痛!
小混陪着他由黑暗喝到天明,天明复又喝到夜幕低垂。
当他们终于醉倒时,苏州城各大小酒楼,酒铺早已同时高挂“打烊”的招牌,因为他们全部无酒可卖,不得不歇业三天等待进货。
小妮子不住叨念道:“他们到底那根筋不对?”
根据她保守的估计,被小混他们喝掉的酒,大约可以浮得一艘单桅快船!
曾经食客盈门的逍遥楼,如今只剩一堆废墟!
逍遥楼的后山,那通往栖凤宫的吊桥业已消失,而且,看不出任何曾经有过桥的痕迹。
小混皱眉道:“他奶奶的!他们是如何做到毫无痕迹?若不是我特别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