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布满细碎的汗珠,额际豆大的汗水,滚滚滑落,宛如急雨,光看这情形,就知道小混并非没有感觉。
其它在旁边观看的人亦都是汗湿衣衫,好象刚才那一针一线是缝在他们身上一般,紧张之情简直比小混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妮子连忙取来一方大汗巾,替小混擦去满头汗水,她这才发现,小混平撑在腿上的双手俱已握拳曲掌,由于用力过度,指关节都已泛白,且小混双目微阖,牙关紧闭,对她为他擦汗的动作直如未觉。
小妮子不由得紧张地低呼:“小混,你还好吧!”
小混彷佛才从迷离中醒来,浑浑噩噩问道:“已经缝好了吗?”
小刀轻搭着他的肩头,俯身道:“还没,你没问题吧?还撑得下去吗?”
小混稍见清醒道:“噢!当然可以,这滋味好象没有我想象中痛苦嘛!”
小刀不以为然道:“是喔,只是刚才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不知道是谁。”
小混沙哑笑道:“我不是昏迷,我只是借机到阎王地府去观光,和阎老头赌上一赌,我快要把他的王位赢过来了,等我赢了他的王位,阎罗王就得退位,以后地府便归我曾能混统治,呵呵……”
小妮子啐笑道:“我看你是痛昏了头,精神错乱了,哪有人能够掌管地府,你又还没有死。”
小混讪谑地捉狎笑道:“别人要死后才能进地狱,可是我乃一代混混,只要我高兴,我随时可以自由自在地进出地府,那些大鬼小鬼都奈何不了我!”
小刀凑趣地问道:“你和阎罗王赌什么?麻将?骰子?还是牌九?你有把握自己一定会赢?”
小混嗤声道:“什么麻将、骰子、牌九,赌这些玩意儿早就过时了,一点也不新鲜,我和阎老头赌的东西,是前无古人的划时代产物。”
小刀好奇道:“那是什么?”
“对痛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