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小刀等人落座的桌子坐定。
小刀点过菜饭,端起伙计为他们斟上的茶水,轻呷后淡笑道:“所谓物像主人形,有你这种狂人,自然会教出那等野马。”
小妮子好奇地问道:“小刀哥哥,咱们还要多久才会到太湖?”
小刀估计道:“从开封到太湖的路程,和由北京到开封是差不多远,咱们只走了个把月,大概还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才得到了。”
他又加了句:“那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小妮子轻叫道:“还要那么久喔!”
小混捉狎道:“怎么,你以为咱们这是环游世界八十天,用飞的呀!游山玩水也有人嫌久,真是不知足。”
小妮子嗔道:“奇怪,我又没惹你,你干嘛又是满口无聊屁!”
小混涎脸暧昧笑道:“打是情,骂是爱,我这是在制造机会,让你对我示爱!”他满脸猪哥相地伸长脖子朝小妮子挤去。
“啪!”的一声脆响,小妮子赏他一记响头,嘲谑道:“光是示爱有什么用,我还得多谈谈情吶!”
这妮子的话,引得楼上客人一阵低低的哄笑。
有人悄声道:“乖乖,这小娘们不但泼辣,而且毫不含羞吶!”
小妮子朝说话的那个人,投去一个足以杀死人的恶狠眼神,吓得那人急忙低下头,噤声不语。
小混揉着脑门,叹谑道:“哎!老婆,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干嘛吓唬他,小心我对你的乱拋媚眼,会吃醋的哟!”
小妮子又羞又窘地白了小混一眼。
这时,伙计们送上酒菜,打断小混其它带有色彩的回话,酒楼上的食客,全都含笑地看完这出戏,又各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话题上。
小混等人筷子起落如飞,似乎和那一桌子菜肴拚上老命般,大肆厮杀。
忽然——酒楼里“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