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前处,一名身着黑色衣袍,年仅二十出头,生得唇红齿白,面若冠玉,英姿焕发的年轻剑士,正以一柄精光灿间的宝剑,力战四名韩家寨人物。
韩家寨的四人,年龄均在四旬上下,一个矮胖如缸,红脸秃头,手持旱烟管,专制穴道;一个腰粗膀阔,杜若轱牛,手挥厚重大板斧,气势汹汹;一个则是身材修伟,面如重棘,一把九环大砍刀哗啦震响,刀光如电;另一人却是面如锅底,颔蓄短须的使封好手,剑艺轻灵高超。
这位看似名家弟子的年轻剑土,一手剑术虽已火候俱足,不过,他若是以一敌二,尚可不败。如果勉力敌三,仍有缠战本做但是以一改四,情况可就大大的不妙!
小桂甫一落地,膘眼之下,讶然道:“哈!这可不是久违了武当七晤剑法吗?这位美男子老兄,不知个师尊是武当派何辈高人?”
这位武当俊彦,此时已有顾事在及,哪有功夫叙旧话。
小桂飘然朗笑道:“看在你与武当甚有渊源的份上,我不能见死不救。”
谈笑间.他手探腰际,寒光猝闪,尝然愿鸣声中,韩家寨那个脖秃子袭向年轻剑士后背心的旱烟管,已被小桂出剑震偏。
胖秃子神色不动,旱烟杆蓦然暴飞,反手朝小桂砸来,另一个满面子须的用剑好手,亦因剑回斩,寒光似雪,配合着秃子攻势圈堵小桂退路。
这些人不是聋子,早在小桂他们宣布到场之际。便已知道来了扎手货色。只是酣战之中,谁也无暇分心阻截,如今小桂自涉战况,就算他们想不应付也不行。
因此,他们只有一上手便朝狠处杀,期望能够突袭得手,减轻负担。不过,这些人其实心里明白,这个期望无疑说是种美丽的幻想。
小桂面对犀利攻势,依然谈笑风生:“乖乖!你们可真狠呐!一动手,就想要人命?”
只是,随着他们二人的翻滚,刺目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