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赌?”
“跟你赌?”小妮子对他份个鬼脸:“我还没病哩!我才不会这么想不开。”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白骏逸嘿嘿干笑两声,心想:“这么说,疯的人是我,才会想不开和小混打赌?”
小混斜睨了尚趴在地上休息,惊魂未定的雪在烧一眼,可笑问道:“白老兄,咱们这个马骑人的游戏,要不要结束了呀?”
白骏逸爽快笑道:“雪在烧都已经瘫在地上了,哪能不结束。我可真正见识到大漠神驹的威风啦,雪在烧输的一点也不冤枉。”
赤焰似是知道人家正在赞美它,竟也毫不害臊地昂首欢嘶,拨出神气十足,不可一世的架式来接受赞美。
林文宗呵呵一笑:“狂人帮不但人狂,连马也狂呐!”
丁仔嘻嘻笑谁道:“这表示咱们帮规森严,连畜牲都经过严管勤教,以维帮风嘛!”
小妮子娇笑道:“丁仔老哥,你这么大声的说赤焰是畜牲,你不怕它听见了,待会儿过来踢你屁股?”
“我怕赤焰个鸟。”丁仔扮着鬼脸:“我比较在乎你那个混混老公听不听得见,他才会管他那宝贝儿子出气,踢人屁股呐!”
丁仔这话,其他人听了了解地直点头。他自己说着,也觉得好玩,忍不住又是一阵呵呵轻笑。
小刀见天色不早,再次招呼道:“小混混,休息够了没?再不走,待会儿恐怕要摸黑下山峻。”
“好吧。”小混大声回应道:“咱们是该踏着夕阳归去了,免得等人的人以为咱们抛弃他们。”
白骏逸纳闷问道:“可是……你打算如何把雪在烧运过这峡谷?”
小混眼眼促狭笑道:“简单呐,我把它丢过去,不就成了。”
“丢过来。”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小混已大步走向雪在烧,抓起它的四蹄将之扛上肩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