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见过独孤少侠!”
山仔茫然道:“老花子,你舅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
这小子把故旧和舅舅当作同一码子事,简直离谱到家!
胡一吹微怔半晌,豁然大笑道:“小小子,故旧是指老朋友,跟舅舅八竿子打不着边,你别笑掉我大牙啦!”
山仔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道:“早说嘛!你不讲我怎么知道。”
申尤小梅举袖掩口,拼命以干咳掩饰笑声。
山仔瞟眼道:“你想笑就笑,我又不会向你收钱,干嘛咳得那么辛苦?”
胡一吹摇头叹笑道:“难道堂堂状元郎出身的病书生,只教你武功,没教你念书?”
申尤小梅惊呼道:“啊?!他就是那个山仔吗?”
山仔搔搔鼻头,顾左右而言他:“原来山仔比独孤山出名,看来这独孤的招牌,不能随便乱用!”
“是呀!”胡一吹消遣道:“免得人家说你仿冒名牌,肚子里却连点墨水都没有!”
山仔哼道:“我又不是墨水瓶,肚子里干嘛装墨水?再说,四小龙里面有一个军师加西席就够了,不然,我急着找他们回来干啥,吃屁呀!”
申尤小梅不解地来回看着四眼相瞪的老少二人。
数日后的黄昏。
山仔坐在申家大厅,茫然瞪着厅外打谷场边一株梧桐树。
只见树梢已有片片黄叶,稀稀疏疏地随着晚风飘落地面。
一叶知秋,又是另一个初秋的黄昏。
夕阳的余晖,将西边天际染成一片悚栗又沁心的嫣红,远远的山影沉浮在的灰蓝色暮霭里。
那抹隐含凄然与落寞的霞照,仿佛也在浮动,大地好似笼罩着一层失落,看得人心也幽忽忽地彷徨起来……
等待总是令人难耐。
尤其是无聊的等待,总叫人那么不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