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那天,在522房间门口,我们见过面。”
“哦喔……原来是你。我知道,我们还会见面的。”钱开逸慌乱了一刹那,很快镇定下来。该来的一定要来,索性早点来。
“请到那天你们喝茶的那家饭店。就在那张桌子上。”柏万福说完就放下了电话。在他一生中,从来没有这样斩钉截铁过,屈辱可以化为勇气。
钱开逸本想说那个地方恐怕不合适吧?又一想,这样的场合也好,灯红酒绿,想来不能拳打脚踢刀兵相见。
钱开逸从来没有正面见过柏万福,那天慌乱之中,也来不及细细端详。今天一见之下,可能是自己理短,反倒觉得身穿一身证券蓝制服的柏万福,血性与肃穆交织脸上,端坐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
柏万福说:“说说吧。”
钱开逸说:“是你叫我来的,该你先说。”
柏万福说:“就说说你们如何认识的。你为什么要当第三者?”
他目不斜视地说:“在应该说出真相的时刻保持沉默,是一种卑鄙。告诉你,我不是第三者。你才是第三者。”
柏万福迸出一个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