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站在地上,等着安疆先上床。安疆说,政委,还是你先上床吧。
政委说,今天,你不许叫我政委。
安疆大惊,说,我不叫你政委,我叫你什么?
政委说,你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叫吕之材。
安疆小声嘟囔了一声政委的名字,说,我叫不出你的名字。
政委说,一回生二回熟。多叫几次你就习惯了。
安疆听话,就又试了试。不行。她无法把眼前熟悉的政委和一个平凡的名字联系起来。安疆不愿让政委不高兴,一遍遍地练习着,刚刚有了点眉目,政委却等不及了。政委说,安疆,你上床。
这一次,政委用的不再是商量的口气,用了命令的口气。安疆不习惯商量,安疆习惯命令。安疆就迅速上了床。
安疆虽然上了床,但全副戎装,一副枕戈待命的模样。政委知道商量下去是没有前途的,就继续命令道,你把衣服脱了。
安疆依旧乖乖地服从了命令。在这一瞬,她并没有意识到她是政委的法定妻子,只承认自己是一个优秀的士兵。当她发觉衣不蔽体,躺在一张吱吱作响的木板上的时候,她看到政委也把自己剥的像个婴儿。
安疆很惊异。虽然土屋里极黑,但她依然看的到政委变成了她完全不认识的模样,她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失声叫道,政委你要干什么?
政委不答话,政委按照自己的既定方针办理。床铺很窄,安疆被逼得直往墙角躲去。政委说,你我是夫妻了,你躲得了今天,躲得了明天,躲得了一辈子吗?
安疆听了,就不再躲藏,战战兢兢地在床上放平了身子。她的右半边身子靠着墙,左半边身子靠着政委。政委的身体火炭样发烫,把安疆的半边身体也烤着炙热起来。但墙壁很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更凉得刺骨。安疆就这样半边凉半边热着,完成了一个转折。
政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