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羽真正宾至如归了。
庄羽,你睡着了吗?
乱得像个破烂市粥棚,聋子才睡得着!
你难受不?要是往日,这会儿该打板了。支远忧心忡忡。
谁说不是?我也一个劲地害怕呢。不过,他们给咱用了药,许能顶过去吧?
也甭老想那事了。反正是打算戒,横竖由人家收拾了。
走着瞧吧,要是忒难受,就撒丫子颠了,让他戒个球!不就是损失了那点保证金吗,权当贼洗了。
想不到,保证书看挺细。
瞧你说的,咱俩的生死文书。
你认识护士长?
那个老不死的,上回住院我就跟她不对付,这回又犯她手里了。你没看,她搜别人,就那么一胡噜,纯粹样子货。搜我,奶罩里这个掏啊,把我的xx头子都碰起来了,硬硬地支挺了半天。那会儿,我浑身上下像过电,别提他妈多想你了……
我不就在旁边吗?支远津津有味地说。
你站旁边,管他妈什么用啊?我想的不是你,是你身上的那个零件,傻冒!知道不!要说也真怪,自打染上白粉这玩艺,就跟阉了似的,别提变得多纯洁了,男女之事上,起码淡了百分之九十……
你别他妈装贞节啦。莫非还得给白粉沫立个节烈牌坊?多少女人贪了这口,成了千万男人作贱的鸡。支远反驳。
她们做了鸡不假,可那不是因为爱于那事,是为了筹钱打飘。丁是丁,卯是卯。这可两码事。
咱甭管她们了。我得找机会,教训教训护士长那娘们。你胸前那对白鸽子,是她那跟老爷们似的糙手揉搓的吗?除了我,谁也不能动!支远说得燥热起来,呼地掀了被子。
庄羽放浪而又略带伤感地笑起来说,还白鸽子呢,那是从前。现在,成了一对秃尾巴鹌鹑。
就是成了烂咸鱼头,我也要吃!支远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