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看,上天可怜我的早早,让我们这么快地就查到了她的生父。这是她命中有效啊!”
魏晓日一言不发。
卜绣文说:“咦,魏医生,我看你好像不大高兴啊?”
魏晓日忙说:“哪里。我只是很佩服你在得知这家伙名字之后的冷静。我本来以为你会痛哭怒骂他一番呢!”
卜绣文说:“魏医生,谢谢你替我着想。痛哭怒骂,在十三年前,都已经发生了。十三年中,我企图忘了它,每当想起的时候,我都会痛哭和怒骂。我现在不是哭和骂的时候。我得赶快求他……”
魏晓日把复杂情感暂时压人心底,说:“钟老师让我同你商议,一待您的身体复原,可以再次怀孕,用何方法?”
这是一个模糊的问题,但当事人却再清楚不过了。
沉默。压榨性的。
卜绣文一下变得口吃起来:“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魏晓日说:“我们可以人工取精受精。但是,匡宗元并不是一位职业捐精者,若想取得他的精液,是否要同他说明原委?以利配合?”
“不……不不……”卜绣文拼命摇头,头发都晃散了,看得出她的深藏不安:“不要说。我永远不想让他知道他是夏早早的生父。他是一个恶魔。我了解他,所有的东西在他的眼中,都是商品,都会被他利用。假如有可能的话,最好在他不知道真情的情况下,完成这件事。”
魏晓日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再同钟先生商量具体方法。一待取到了医宗元的精虫,我们会妥加保管,直到你的身体可以接受再次妊娠。”
卜绣文激动地抓住魏晓日的手说:“魏医生,拜托了!我知道,你们为我耗费了心血,我会报答你们的!”她瘦骨嶙峋的手指,微微有些汗意。
魏晓日知道卜绣文指的是钱。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匡宗元骗得几乎一贫如洗了。魏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