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然也会敬爱他。”
云不悔知道多说无益,便也不再说了。
杜鹃怀孕的事情,没几日便传遍府中上下,李侧妃和玉侧妃皆去看过她,云不悔是当家,自也免不了亲自走一趟,杜鹃被安置在偏殿,云不悔去看她时,杜鹃笑靥如花,隐有一种得意,总是抚着她的小腹,仿佛那是一块金子,云不悔心想,那的确是一块金子,怀了身子的人,都是如此金贵的。
楼嫣然在一旁没什么话,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对杜鹃一贯没什么好感,自也说不上什么话,横竖说一些让她安心养胎,恭喜她有了孩子这一类的,玉侧妃倒是贴心,问她可有晨吐,吃东西可香,杜鹃都一一回答。她是府中的大房侍女,以往仗着程佑天的宠爱,在西苑难免会恃宠生娇,可对面云不悔,李侧妃和玉侧妃,她再得意,也不敢太过嚣张。
横竖便是语气总脱不了王府曾孙,曾孙,惹人不高兴。
李侧妃是刻薄的人,当着面便说,“杜鹃啊,这孩子在腹中还未成形,谁知道是圆是扁,王府阴气重,怀男胎可不容易,别这时候左一个曾孙,右一个曾孙,他日生产是个孙小姐,脸上可不好看。”
杜鹃脸上一阵尴尬,这话换了性情柔和的玉侧妃是不会说的,云不悔也不是生事之人,虽看不惯,但也不会说,只有李侧妃会说。
云侧妃解围说,“酸儿辣女,老人家的常话了,杜鹃怀上后嗜酸,多半是胖小子。”
李侧妃哼了声,“当年你怀玉容的时候,酸黄瓜一根一根地吃,也说什么酸儿辣女,府中谁都道要生一个小少爷,谁知道生了玉容,可见啊,这俗话说得也不是都准确。”
云不悔抿唇一笑,云侧妃和李侧妃你一言我一语便吵起来,句句尖酸刻薄,音量不大,却听着令人不舒服,玉侧妃道,“两位姐姐,都快别说了,咱们府上好多年没有添丁了,杜鹃有孕是喜事,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