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了。”
徐甲问:“好好的,怎们会失眠呢?”
白岚低着头,偷偷白了徐甲一眼,糯糯道:“你是明知故问。”
“我明知故问?”
徐甲挠挠头:“我是真不懂啊。”
“你,哎,你真是一截木头。”
白岚昨晚哪里能睡好?被徐甲撩拨起了兴趣,他却走了,留下她一人独守空房,那股情念压制不下去,又无法宣泄出来,怎一个难受了得?
快到天明了,白岚终于夹着枕头入睡。
这枕头,就相当于徐甲。
早晨醒来,发现枕头湿了一大片,黏黏的,羞死人了。
白岚当然不能说出来,幽怨的看着徐甲:“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徐甲摇摇头:“不能说,我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白岚道:“那什么时候能说?”
徐甲笑了:“我都说了,这是惊喜,等你受惊了,喜事随后就到。”
白岚幽幽道:“又和我卖关子,讨厌死了。”
白河明训练了一个早晨,满身大汗,跑到徐甲面前,急匆匆的问:“甲哥,我的力气还是不够,这不行啊,就算进了决赛,也不是塞拉尔的助手,你快帮我恢复力量吧。”
徐甲道:“今天不行!”
白河明满脸疑惑:“为什么?”
徐甲道:“我掐指一算,今天是你的忌讳之日,你不仅不能治病,反而会大病一场。”
“甲哥,你又来了,居然连算命都会。”白河明哈哈大笑:“我现在已经好了,怎么会大病一场呢?”
徐甲道:“天意不可违。”
白河明摇摇头:“我还是不信。”
徐甲也不争辩:“信不信由你,就看你听不听我的话了。”
白河明道:“听啊,我当然要听你的话。”